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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南疆回来加上希桐生理期,后面她又因为他调查安娜的事情同他闹变扭,最近几天她又梦魇失眠,仔细算算有20天没跟她亲热过了。
    血气方刚的年纪,所以这次莫南洲要的格外狠。
    希桐的睡裙直接被他撕开,破损的布料上是希桐诱人的胴体,无一不美,勾得莫南洲喉咙发紧,他真的好想肏坏她…
    阴阜一片光洁,白嫩嫩的微微鼓起,中间一道细缝微微透着粉,莫南洲知道拉开腿里面是让他着迷,沉醉的风景。
    摸上她的叁角地带,莫南洲有些疑惑,“你的耻毛呢?”
    “生理期黏黏的,不舒服,被我剃掉了。”
    “怎么,你不喜欢吗?”
    莫南洲低头吻上阴阜,“喜欢,你怎样我都喜欢。”
    打开她的双腿,白嫩肌肤中间是粉嫩的花心,花瓣在莫南洲注视下不受控制的张合,隐约可见里面的穴口。
    “真美。”他赞叹,用手指慢慢在花心打着圈,感觉花穴越来越松软,甬道猝不及防被插进一根手指,内壁的软肉先是抗拒,后是紧紧吸吮他,他开始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动作,在他退出的时候里面的媚肉缠住手指百般挽留。
    真紧,感觉又回到了他们初次。紧的连他的手指都进的艰难,被被死死咬住,难以置信这么窄小的地方是怎么吞下他的粗大的。
    这骚浪的花穴就该天天含着他的性器,被他好好疼爱。
    另外一只手剥开隐藏在里面的阴蒂,狠狠地揉按,看着它凸起肿大,然后被他掐住…
    “啊…啊,不要,不要掐哪里。”希桐失控地叫着,花穴不受控制喷出水来,她潮吹了。
    希桐像离水在岸边搁浅的美人鱼,拼命呼吸以此来换取生机,眼角红红的,给那艳丽的小脸添了几分楚楚可怜。
    他舔砥她的眼泪,咸咸的。身下阳具一下下磨着她的花穴,两片花瓣被他抵开,里面的穴口翕张着来回亲吻着柱身。
    “那你要什么?宝贝?”说完又故意用龟头拨弄她的阴蒂,让她尝到又不喂她。
    希桐哭着更厉害了,“要,要…你进来啊。”
    他在她耳边说:“这样是不行的,你应该说,要老公的肉棒狠狠插你。”说完也不管她,她的耳垂因为情动,微微透着粉,被他含住肆意舔舐。
    下半身忍得快要爆炸,莫南洲死死咬牙,锻炼着自控力。
    希桐忍不住了,好久没做,她也想,更何况他挑起了她的欲望又不给她。
    “我要…要,老公的肉棒狠狠插我。”
    “老公现在要肏你了。”
    莫南洲听到这话,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,性器对着那粉嫩小口插进去。
    甬道被完全撑开,强烈的饱胀感,那东西硬的烙到她,死死往里进抵到她的宫口。
    希桐哇哇哭的更厉害,他俯下身体给她擦拭眼泪。
    “怎么不进去你哭,进去了你也哭?”
    她睁开肿胀的眼睛,瞪他。手摸索到他胸膛,狠狠掐他的乳头。
    他被她掐到闷哼,希桐对他说:“你动一动啊,撑的好涨。”
    “遵命,我开始动了。”
    他动起来每一下都很重,次次都顶到宫口,像是要把她捣烂。
    希桐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,嘴里呻吟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。
    他起身把她的两条腿抓着提起来,一只手掐住两只她的脚踝,这个动作让她整个臀部都露在他眼下,花穴角度斜向上,更方便他抽插,也更容易让他抵到深处的宫口。
    希桐泄了一次又一次,他还没射,一下比一下更深撞她。
    她知道莫南洲是打算开她的宫口,进到她的子宫里去。那一次记忆让她十分深刻,她现在就感觉小腹酸疼了,控制自己的穴肉死死夹他,想让他赶紧射出来。
    莫南洲何尝不知道她的意图,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,反正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要肏进去,她这小心思没用的。
    他被她夹的有些疼,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放松,可不能让她夹射了。
    放下她的双腿,他坐到床上,把她抱坐在自己胯部,性器又狠狠地插进去,挺动着腰胯,疯狂的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