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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望着他漂亮潮红的面庞,和劲瘦白皙的手臂,叶景乔有些口干舌燥,当即就想坐在他身上起伏。
    哪个女人顶得住。
    她接过他口中的头箍,在少年虔诚的眼神里把它戴在了他的头上。
    眸光暗了几分,她伸出手:“过来,舔舔主人的手。”
    他凑过来,伸出粉色的舌头,就要舔上她的手掌,可是女人恶劣地把手一抬,让他扑了个空。
    裴钰不甘示弱地再去舔另一只手,又被她躲过。
    可怜的小猫被她耍得团团转,他金发微湿,乌眸潋滟,两只软塌塌的猫耳颤抖着,鼻间呼哧呼哧喘着气。
    连下体套了锁精环的阴茎也翘得笔直,红通通的不得纾解。
    他眼神委屈又渴求地望着她,叶景乔不为所动,从袋子里拿出了低温蜡烛,用她点烟的打火机点上。
    蜡烛冒着青烟,被举得高高的,越过他的头顶。
    随着第一滴蜡油落在他身上的,还有女人柔和沉稳的声音:
    “只有我叫你动的时候才能动,明白吗?”
    “表现好了,可以舔手,和主人的......穴。”
    听到可以舔她的穴,他眼睛立刻一亮,忙不迭点头。
    “现在,抱着你的腿分开,把你的腹部露出来。”
    裴钰仰躺在地上,两条腿分开,露出汗湿的腹肌,和腿间坚硬粗长的阴茎,卑微而献媚地,对心爱的主人敞露自己最柔软,最私密的一切。
    被完全视作宠物的难堪瞬间淹没了他,他眼神茫然地仰视着高高在上的主人,感觉到又一滴灼热的蜡油,滴在他的乳头上。
    “唔......”他低低呻吟一声,咬着唇,阴茎颤得厉害,却因束缚而流不出一滴精水,只能越发肿胀。
    红艳艳的蜡油迅速淌遍他白皙的皮肤,颜色鲜明触目宛如油画。
    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维持身体固定的姿势上,肌肉僵硬麻木,像一尊洁白美丽的大理石雕塑,摆出色情引诱的姿势,却被无情的她恣意涂满蜡的痕迹。
    “哈啊......”仰头躺在地上呻吟,泪水模糊了他的视野。
    快被主人玩坏了。
    不知熬了多久,才听到她一声“好了”,裴钰如释重负,拖着酸痛的四肢摆回原来猫爬的动作,毛茸茸的金发和猫耳靠在她的膝盖上,一下下顶着,讨要主人的奖励。
    叶景乔把手放到他的唇边,摊开手任少年用舌头热情舔舐,在掌心涂满亮晶晶的津液,另一只手穿插入他的发间,抚摸安慰。
    手指插入他的薄唇之间,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抽一送,叶景乔揉着他的脑袋,含笑看他痴迷地吸吮她的手指,用宠爱的语气轻声说:“我的宝贝好棒。”
    怎么可以这么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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