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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诚如钟银所说,戴恩凭借自己也能打退海盗,不过肯定是要多损失几个人手。

    “蔓蔓,你在醉生过得怎样?”戴恩和钟银聊过一阵子,转头用一双温柔的蓝眼睛望向桑蔓。

    “还可以。”桑蔓有些失神。她想是啊,戴恩的卡帕家族在乐活星地基深厚,信息网四通八达,他怎会不知道她在醉生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大……桑蔓在醉生啊。”少校也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“我还知道少校把她接回家里。”戴恩顿了顿,望着桑曼轻轻笑了下,“看到蔓蔓现在这样,我也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桑蔓不知道戴恩是什么意思,便沉默着。戴恩见她不说话,便继续和钟银聊天。

    聊了一会儿,钟银回头,发现桑蔓倚靠在椅背上,微垂着眼,面孔微微泛红。戴恩也顺势将视线投在桑蔓身上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?”钟银轻轻呼唤桑蔓,但桑蔓没有回应,呼吸逐渐急促起来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感觉很难受,体内像是烧着一把火。

    “蔓蔓可能有些不舒服。”戴恩柔声说话。他顿了顿,看向身旁安静等待的女仆,“你扶她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女仆应声,过来扶走桑蔓。

    钟银又和戴恩聊了一段时间,晚饭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“桑蔓在哪里?”钟银问。

    “跟我来吧。”戴恩笑了笑,领着钟银行走在偌大的庄园内部。

    钟银穿行在走廊上,观看挂在两旁的油画。他也看不出什么来,就随口道:“你这布置花了很多精力吧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戴恩转头对钟银笑笑,“都是父辈留下来的。”公爵似很愉悦,轻轻挥舞着手杖。

    戴恩带着钟银去了一间卧室。暗红的大床上,穿着洁白吊带裙的桑蔓如一只受伤的天鹅,蜷缩着,颀长雪白的脖颈弯起,如画一般。

    自她唇间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吟,面孔泛着异样的红。她美目紧闭,双腿紧紧夹着。看起来像是被下了药。

    钟银蹙起眉毛,望向戴恩的眼中盛满不赞同:“你在她食物里下了药?”

    “准确来说,是刀叉上。”戴恩微笑纠正。

    钟银望向床上的桑蔓。桑蔓轻吟着,被药物驱使着,将手探向双腿之间,但她理智尚存,依然觉得羞耻,手停在腿根处没再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