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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我若是一会就订婚,岂不是只能干你这一次?”戴恩的声音里带着笑,“蔓蔓,做生意讲究公平,一次换一台机甲,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们认识那么久,戴恩,你可不可以……对我宽容一点?”桑蔓难受地流出眼泪,声音里含满哀求,“我以后会还你钱的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蔓蔓,我不缺钱,更不会要你的钱。”

    戴恩将被淫水涂得湿淋淋的手杖自小穴中抽出,从裤子拉链里解放出青筋缠绕的粗长鸡巴,自后握住桑蔓已经无力再挺直的腰身,狠狠挺入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!”戴恩的鸡巴很热,和冰冰凉凉的手杖感觉完全不一样。冷热骤然交替,再加上跳蛋的震动,桑蔓忍不住叫出声来,整个人濒临崩溃。

    淫水一股接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在戴恩的裤子上,要不是戴恩握着桑蔓的腰,她能立刻软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蔓蔓的骚穴好舒服,又湿又紧。”戴恩深吸一口气,伏下身,在桑蔓耳畔低声说话,身上凛然的木质香,将桑蔓紧紧包裹,“我满足蔓蔓的愿望,蔓蔓一直让我这样干,说好了,嗯?”

    他不等桑蔓回答,便在她体内凶狠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桑蔓很快就没力气叫了,上身无力地挂在阳台的栏杆上,任由戴恩抽插着她酥麻的小穴。哪怕现在戴恩要捅烂她,她也没力气阻止。

    阳台上剩下的,只有鸡巴在一片淫水中抽插的啪啪声响。

    客厅里的人在跳舞,与阳台只有玻璃门和窗帘做阻隔。在重重叠叠的窗帘外,戴恩正在肆无忌惮地操干桑蔓。

    他一直没有射精,来回抽插,两首舞曲过去了,他依然在干她。桑蔓的阴道已经被跳蛋和手杖弄得很敏感,喷了好几次,但都结束不了这场性爱。

    就在桑蔓濒临昏厥的时候,戴恩终于射到了她里面。戴恩射完,便开始整理自己,而桑蔓没有依托,一下滑到了地上。一双光洁的腿就这样暴露在裙摆之外。她急促喘息着,下身被操得近乎没了知觉,她没余力顾及别的。

    戴恩整理好自己,蹲下来分开桑蔓的腿。他把她湿透的内裤脱下来,闻了闻,然后塞进西装口袋,再伸手进桑蔓的小穴中,把跳蛋往里推了推。

    他整理好她的裙摆,将手杖塞进她手里。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,走出阳台。如此一来,桑蔓长长的裙摆,可以遮挡住戴恩西裤上被淫水喷湿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戴恩,怎么了?”露露走过来询问。她看到戴恩怀里的桑蔓,很是好奇。

    “我的远房侄女病了,我抱她去休息。”戴恩心平气和地说着,然后不顾他人的目光,抱着桑蔓离开大厅,径直前往二楼卧室。

    “噗通”。走楼梯时,戴恩的手杖自桑蔓手里滑落,沿着楼梯往下滚落。

    戴恩不由停下步子,低头去看滚得远远的手杖。他仅停顿片刻,便抱着桑蔓继续向上。“蔓蔓是故意的?”戴恩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桑蔓小声说,“我没力气,握不住……”她垂着眼,不看戴恩。她确实没有力气,但手杖也确实是她故意松手扔下去的,她对他的手杖没有好感,没道理一直小心翼翼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“你不去捡回来吗?”桑蔓见戴恩并不在意手杖,迟疑片刻,还是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“仆人会捡。以后再这样,是要罚的。”戴恩低头,吻了吻桑蔓的额角,声音低哑至极,“今天就不罚了。蔓蔓离开那么久,我要好好干上一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