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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回。说到上回可真是意外之举了,那日圣上明面上说要她侍寝,结果只派了两位太监,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木锥来弄她。大概是因为每回都早泄,圣上对她颇失望,也不愿见她,就想了这个主意,叫她喊出些动静来,给其他院落里的娘娘听听。本意不坏,毕竟是为了平衡后宫的恩宠,也能叫她两三个月里都不再遭受旁人的冷眼,少受些欺负。
    再说,那东西不粗也不大,与“骑木驴”一类的刑具完全无关,听公公说,他们同宫女们对食时都用的这玩意儿,可叫她们爽快了。但她没经历过什么舒爽的房事,更不知道公公嘴里说的爽快是什么感觉,也没办法接受他们要自己脱了亵裤,半趴在床上任由他们捅插私处的举动,所以这般侍寝过后,总要她连着出一段时间的血。
    上回。不巧,公公们没关紧门,叫他亲眼看见了侍寝的真相是什么,看见自己的母妃被那群不男不女的东西痛苦地玩弄着,看见她撅着屁股跪于床前哭叫着,一边说“难受”,一边又忍着这样的怪事。
    “好多了。”她回身,低头看着太子的手,忽然想到了什么,追问,“是不是因为殿下亲眼见到了不开心的事情,才不要她们过来陪的。”行云又想,如果是自己,自己看见了亲近的家人受委屈,心里当然也不好过。这也许是太子对男女之事如此抗拒的原因。
    自然不是。他排斥其他女人是因为心里只想着母妃一个。但他听见母妃的询问,心生一计,决定将错就错,开口便答,“正是。月前教习嬷嬷给我看画册的时候,一直和我说房事这样那样的好,是天底下最叫人快活的,可我看母妃,哼,只觉得她们说的是假话。”完全不屑的口吻。
    行云闻言,心里忽而凉了几分,又经不住屏了一口气。眼前的孩子可是皇储,如果他因为自己的事情对女人毫无兴趣,以至于及冠娶妻后没办法繁衍子嗣,便铸成大错了。于是抿唇看了他一眼,无力地开口辩解,“殿下,别看我叫得那么惨,实际上很是舒服。大家都是这样的。”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胡话。
    “母妃,你以为我会信么。我可从来没见过有人会爽得哭出来。”他听别人说笑啊叫啊的,没听过还有痛哭这一说法,像听见笑话那般,轻声笑她,而后从床上坐起来与她对视,又言,“既然母妃这么笃定,那就让我真切地看一回。只要你能爽得哭出声,不停地落泪,我就答应你,日后都叫那两位姐姐陪床。”
    她立于床前,不敢直视他,心里乱成一团。于情于理,她都不能做这种事。且不论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让自己畅快,就说在他面前除尽衣物,又给他看双腿之间的阴私,便是错上加错的事情。当然要拒绝,孩子胡闹就算了,自己怎么能跟着乱来。他要是想知道,直接把那两个小姑娘叫来,他们躲在屋里,怎么玩都可以。
    但她准备开口的时候,忽然记起那日,太子站在门外窥视到屋内的乱象后,气得大骂着赶走了那些侵犯她的公公,又替她拔出了堵塞在甬道里叫她吃痛的物件,再细心地为她擦拭腿间的血渍,温柔地安慰她。
    女人咽了一口口水,微微挣脱了他的桎梏。拒绝不了。
    又不是真的要与他做那事,不过是让他看两眼,他也不是完全没见过。唉……一会儿装得像一些,叫他对女人产生想法便可。行云一定是昏了头了,被他一拉一拽扯变得品行不端起来。
    没有太过犹豫,她僵硬地闭上双眼,点了点头,而后轻声回了句“就依你”,在他面前解下了自己的亵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