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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警告:慎入!抹布!脏!

    内含:灌肠、粗口、女装、向施暴者道歉、多人、射尿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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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扎克斯·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,他为人亲和,无论是在正式士兵和训练士兵中的人缘都很好。刚进入神罗的训练兵们对正式士兵的了解不多,除了萨菲罗斯、安吉尔和杰内西斯等有名的1st外,扎克斯就是他们听到最多的名字。

    这天,扎克斯又跑到了普通士兵的训练营里和大家玩闹。他张望了一会儿,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。听其它士兵说,克劳德今天的身体好像不舒服,早早地就回了宿舍。吃完晚饭,扎克斯决定去看望一下他的朋友。

    他来到克劳德的宿舍门口。宿舍的窗户拉上了窗帘,遮得严严实实的。普通士兵通常是四人间,于是扎克斯礼貌地敲了敲门,问:“克劳德?你在吗?”

    没有人回应,但是宿舍里面应该有人。

    扎克斯抓了一下门把手,是锁上的。他犹豫了一下,又敲了一下门。

    “克劳德?你很难受吗?要不要去看医生?”

    这时候的克劳德被他的舍友们牢牢控制在床上。大块头两条粗壮的胳膊掰开他的腿,阴茎对着他翕张的小穴,兴致勃勃地低骂着。干草头控制着他的双手,用蘸着药剂的布堵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药剂的味道刺鼻,甜腻中又带着苦涩。克劳德双眼无光地望着天花板,他蓝色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魔晄的绿色。

    克劳德生长在一个叫做尼福尔海姆的偏僻村庄,按照当地人的说法,那里是一个除了魔晄炉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地方。幼年丧父的克劳德和他的母亲生活得十分艰难。在村子里,流言蜚语无时无刻不围绕着单亲妈妈和她的孩子。

    克劳德从小相貌精致,加上他性格内敛,沉默寡言,经常是村里孩子们的欺凌对象。

    “婊子养的!”村里的小孩子们模仿着大人们的话。他们用石头砸向克劳德。“你妈妈是大婊子,你就是小婊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妈妈不是!你这个混蛋!”

    一开始克劳德还会生气,冲上前去与他们对峙。但最终都是他的妈妈领着他给别人赔罪。回到家后,妈妈会搂着克劳德,一边哭一边道歉。克劳德不想看见妈妈难过的样子,所以他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争吵过。

    14岁时,克劳德憧憬着神罗1st的萨菲罗斯,独自一人从村子里出发前往米德加。在经历千辛万苦,又被骗去了几乎全部钱财后,终于成为了神罗普通士兵的一员。

    但是他没有天分,成为1st只是他的妄想。

    扎克斯的声音打断了克劳德的回忆。同样出身自偏僻地区的扎克斯,阳光乐观,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。在刚进入神罗士兵训练营时,克劳德像一头受伤的小兽,既脆弱又敏感,对任何靠近他的人都呲着獠牙。他生活在黑暗里,是扎克斯将他带到了阳光下。

    “克劳德?”

    听着扎克斯的声音,眼泪模糊了克劳德的视线。他想回应扎克斯的呼喊,但是他做不到。

    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掉泪。他拍了拍克劳德的屁股:“你不会期待那个1st来救你吧。怎么?还想着英雄救美呢?”

    “老实一点。那小子是叫扎克斯吧?1st的大爷怎么会来找你。也是来操你的吗?婊子。”

    听着大块头的粗鄙之语,克劳德羞得脸通红,他艰难地摇摇头,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。

    “听好了,把那小子打发走。如果他进来了,我就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撅着屁股被操的。你猜猜,1st的大爷是会带你走?还是会一起来操你?”

    克劳德全身发抖,惊恐看着大块头。他不敢想象扎克斯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会是什么反应。一定会嫌弃吧,毕竟他是在阳光下的人。肮脏如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期待能和他一同走在太阳下。

    敲门声再次响起,克劳德的心被刺了一下,全身的肌肉紧绷,收缩的的肠道挤出一股清液,浇在了大块头的阴茎上。

    “妈的,骚死了。”大块头低骂道。他掐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,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痕。

    “知道怎么做了吗?”大块头问克劳德。

    克劳德点点头。于是大块头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阴郁眼去开门。

    等在门口的扎克斯不耐烦,发了好一通牢骚,说什么也要进来看望克劳德。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克劳德的耳中。从门缝射出的光照在了克劳德的脸上。

    扎克斯在光里,轮廓像融了进去,看不清楚脸。

    果然,自己和扎克斯从一开就不一样。克劳德的眼睛被光线刺痛,忍不住地流下眼泪。

    扎克斯扒着门,似乎打定主意要进来。大块头没法,拿出了克劳德嘴中的湿答答的布。他警告地看着克劳德,给他比手势,眼神似乎要撕了他一样。

    克劳德鼻子发酸,他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声音平稳:“扎克斯?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克劳德?你怎么了?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扎克斯。”克劳德红着眼睛,“我有点感冒,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扎克斯作势要往屋里进,大块头拿阴茎顶了顶克劳德的穴口威胁,克劳德连忙喊:“别进来!”

    扎克斯愣了一下,接着克劳德用浓重的鼻音道:“传染你就不好了,我……室友们……会照顾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们……唔……人……都很好……”克劳德短短续续地说完,就咬着自己的手腕。他的眼睛和鼻子已经哭红了,只能堵着自己的嘴,不让哭声溢出来。

    阴郁眼趁机将半个身子快挤进来的扎克斯推了出去。

    克劳德似乎很不想麻烦他,扎克斯挠挠头。但是克劳德这么坚持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朝屋里喊:“那你好好休息!我明天再来看你!”

    克劳德看着人影消失在门缝里,心里一阵痛。他咽了咽口水,声音发颤,和扎克斯道别:“嗯……拜拜……扎克斯。”

    门关上了,最后的一丝光被锁在外面,屋子里再次恢复黑暗。

    克劳德再也忍不住了,他呜咽起来,细碎的哭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大块头被克劳德哭的心烦,朝他的脸抽了两巴掌。克劳德抽气,咬住唇把声音都咽回去,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。

    “妈的,让老子等了这么久。你好好固定住了。”大块头对干草头命令道,然后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阴郁眼,说:“你去把相机架好。”

    阴郁眼激动地脸泛红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和支架,一番调试后对准了床铺。

    克劳德盯着黑黢黢的镜头,非常恐慌,拼命地挣扎起来。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绑在一起,高高举在头顶。手腕被布条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。

    “乱动个屁。”大块头又抽了一掌,打得克劳德侧过头去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大块头的阴茎粗大,光是龟头就有克劳德小半个手掌大,马眼不断的流着前列腺液,把紫红的柱头染的水润又狰狞。

    克劳德全身的肌肉绷紧,穴口的软肉不断翕合,嘬得龟头冒出吱吱水声。他身体发烫,不知是因为那不明的药剂还是真的身体不适。胸前的两团鸽乳也被烧得粉红,尖端坠着红彤彤的乳粒,随着克劳德的呼吸上下起伏。

    大块头看得眼睛发直。他喜欢大胸细腰丰臀的美女,本来对这种贫瘠的小孩没兴趣,但是克劳德成功勾引到他了。真是贱人,天生的淫物。他对准开合的穴口,直直戳了进去。

    还在浴室里的时候,大块头就仔仔细细地给克劳德做了清洗和扩张。克劳德的穴口因异物的闯入而紧绷,撑得发白,但是里面的肠肉柔软湿嫩,带着热水的温度,将大块头的茎端熨烫得妥帖。

    克劳德被撑得难受,不停地倒抽着气,大块头也被箍得痛。他狠狠地抽打着克劳德的侧臀,留下许多红的发紫的掌印。克劳德无法,只能尽量放松下身,努力地吞进去。没进入多深,粗得夸张的阳具就碾到了肠壁内的一块小凸起,克劳德被刺激得身体一颤,软肉疯狂抽搐得缠上大块头的阴茎,大块头被绞得差点失守,急红了脸,憋着一口气往克劳德的敏感点撞去,克劳德尖叫一声就这么射了出来。翘的高高的小肉棒滋出来了一股细细的白液,淋到自己的的小肚子上。大块头还不解气,瞄准着那一点捅了起来,顶得克劳德求饶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!对不起!不……啊!别!嗯啊……”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,穴内的肠液哗哗流。射过一次的小阴茎泛着红,不断地冒清液,随着大块头的顶撞一下一下的甩着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前列腺液就流干了,但是大块头的动作没有停下,还在不断地碾着克劳德的敏感点,把它刺激的像一个红肿的小核桃一样。克劳德的铃口酸痛,一开始的快感变成了极度的痛苦。和哭干了泪的阴茎不同,克劳德后穴不断地渗着肠液,穴口也在不断地顶弄抽插下变得松软。

    大块头看差不多了,掐着克劳德的腰猛烈地耸动起来,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克劳德的会阴上,打得那块娇嫩的皮肤又红又热。克劳德张着嘴呻吟,他的穴内又湿又滑,甬道内没有了先前的紧张,而是变得殷情又柔软,黏黏糊糊地吸着里面的硬物,纠缠着它,又被一起带出,外翻着堆在穴口。两条白皙的腿环绕着大块头的腰,腿根小幅度地在他的腰侧磨蹭。大块头知道,这是操服了。

    于是他抓着克劳德的大腿,下身狠戾地抽插着,囊袋撞击在克劳德泥泞的下身,发出“噗叽”的水声。

    克劳德的腰细,几乎两只手就能握住,来到训练营后伙食变好,但肉都长到了屁股和腿上。丰腴的臀肉在大块头的撞击下晃出波浪,白皙滑腻的皮肤像牛奶一样,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。大块头架着克劳德的双腿抽插,又再次把克劳德顶到了高潮。但克劳德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,干涩的铃口像缺水的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,他想尖叫,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冲刷着他的大脑。

    大块头感觉到肠道内再次痉挛,他把克劳德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,挺着胯慢条斯理地搅动起来。突然缓下来的动作让堆积的快感失去了动力,即将到达顶峰的克劳德被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。他像一个空壳人偶,等待着灵魂的降临。空虚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骨肉。

    克劳德忍不住呜咽出来,眼泪滚落,眼角泛红。他快速地喘息着,从嘴角淌下晶亮的唾液。外翻出穴肉被挤得红艳,贪吃地嘬着紫黑的阳物。

    大块头掰着克劳德的下巴,让他直视自己。克劳德的眼神呆滞,蓝色泛绿的眼睛也变得朦胧无光。

    “小婊子,被操傻了吗?”他慢吞吞地扭了一下胯,让阴茎绕着内壁划了一圈。克劳德被他的动作刺激地身体一跳,发出一阵娇喘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不是……婊子……”克劳德的嘴努力地开合,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吸得这么紧。还说不是婊子。”

    大块头硬得不行,于是两手下流地揉搓克劳德的两瓣臀肉,将它们捏出各种形状。克劳德已经被快感烧晕,但迟迟达不到高潮。

    大块头又抽了一下克劳德的臀肉,打得白嫩的软肉乱颤。克劳德吃痛,穴内就瑟缩一下。大块头觉得有意思,抬手又多打了几次。每打一下,克劳德的穴就缩一下,软肉紧夹,大块头就又顶胯把它们挤开。

    来回几下,克劳德就被逼到了极致。他“啊啊”地叫着,腿根止不住地蹭着大块头,两腿抽搐,希望高潮能快点到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婊子吗,克劳德。”大块头喘着粗气,坏心眼地说。“我只操婊子。”

    克劳德流着泪,精致的脸被快感烧得通红,大块头见克劳德没反应,作势要退出来。被撑大的甬道一时合不拢,空虚地绞着空气。

    克劳德嘴唇颤动:“我……啊啊啊!”